“勋夫人很有幽默感。”
我们坐下,伊曼王妃,或者说,此时称呼她为凯瑟琳·沃森最合适。
我,“我从来没有期待自己可以遇到一位如您一般绅士的少将,请问,您同凯瑟琳是什么关系?”
伯兰·博登索普说,“我们之前是同事。您不用担心,您先生为您派的安保人员就在外面,他甚至可以看见我们喝的咖啡与吃到口中的蛋糕。这次请勋夫人来,是因为《溪山行旅图》这幅中国山水画作。”
我点头,做出洗耳聆听的样子。
“这幅画勋夫人一眼就看出它的价值,其实,我们并不感觉到意外。事实上,我们得到过一份关于珍贵艺术品的名单,这份名单上的所有藏品全部属于勋夫人您本人,现在收藏于苏黎世银行,但是,……”
他停顿一下,我依旧看着他。
伯兰·博登索普很像艺术作品中那些大鼻子的英国人,他的脸很窄,显得异常聪明并且稍微刻薄。
他,“我们对勋夫人很感兴趣,甚至成立过一个小组专门来研究勋夫人。我们看到的是表面上您的经历,您出生在中国一个普通家庭,高中肄业,在中国,您曾经是一名很好的女演员。但是,您所表现出来的实质还是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