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件事情。”
“呃……”
勋世奉的脸色有些变幻莫测的,他看了看我,深深出了一口气,似乎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不过,他还是拿起了钢笔,在一张印着康斯坦丁标记的信纸上写了一封推荐信,随后,他把信纸封进信封中,并且在封口处加盖了印刻着’arthur hsun’的印鉴。
“明天上午我让helena发出去,如果幸运的话,也许可以在春季进入学校。”
我伸手,“把信封给我吧。”
他递给我。
“我不会寄出去的,不过,这可是一封异常珍贵的收藏品。”
“alice,那你,……”
“我不会去波士顿,纽约已经足够,读书是很好的事,我不觉得我必需一个学位来证明自己,于是,我就可以尽可能享受读书的乐趣而没有考试的压力,这不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吗?”
勋世奉标志性的挑了一下眉毛,我在他的鼻子尖上刮了一下,就好像刮儿子的鼻头一样。
……
“勋夫人,这幅北宋范宽的《溪山行旅图》是这次拍卖会的重头戏,这是晚清从紫禁城流传出来的珍品,经过战乱被一位不知名的收藏家珍藏,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