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前而已,他们还在这个世界上,只是我看不到他们罢了。
勋世奉忽然翻身,把我整个人压在他身下。
他的胳膊稍微支撑着一些,我可以在他的怀中,同时,他也在我的怀中,我的周围全是他,手指触摸的地方,就是他的胸膛。
我问他,“这样还硬吗?”
“不硬了。”他低语,“alice,睡吧。”
“嗯。”
我闭上眼睛,原本累极却无法入睡,现在,慢慢进入深度睡眠的状态。
清晨。
我睁开的眼睛的时候,勋世奉已经起身,他就坐在床边,左手抬起,正在给自己按摩肩膀,似乎很是腰酸背疼。
“怎么了?”
“胳膊麻,几乎没有知觉。”
“我帮你揉揉。”
“嗯。”
他伸过来胳膊,我双手用力,揉搓揉搓,他低呼了一声,“alice,你轻点。”
我攥紧拳头给他把纠结的肌肉疏通开来,这个时候还真的不能轻,一松劲,松筋动骨就没有用了。
我研究性的提出了一个观点,“看样子这个姿势不对,以后我们不能用这个姿势了。一晚上保持这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