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住在那里也宽敞。”
“不。”勋世奉拒绝,“我们不喜欢那里。”
我说自己会考虑一下我们现在看到的小院,与地产经纪互留了电话,我们离开。
我们做了计程车回到勋世奉旧家收拾东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只是床铺很乱,乱成这个样子,上面又是一些暧昧的痕迹,我总感觉留给清扫这里的人收拾不好意思。
我把床单全部扯下,铺上新的床单,同时也换了新的被套。等司机过来接我们,时间还早,我拿了零钱抱着床单和被罩到楼下的洗衣店。店里有一排洗衣机,旁边是烘干机。在美国,洗完衣服不能随意晾晒在外面,那样是违法的,会被多事的并且严苛遵守法律的邻居起诉的,于是这里人们所有的衣服都需要在烘干机被烘干。
我把床单和被罩放入洗衣机中,放入零钱,也倒了一些这里购买的小方块洗衣粉,就按下零钱的槽,洗衣机开始工作,进水,内桶滚转,洗涤开始。等待收衣服的时候无所事事,我掏出手机,有一个陌生号码的未接电话。
我按过去,结果,接起电话的人是勋暮生。
太奇怪,他终于肯给我打电话,并且他为什么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