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中的样子都是模糊而扭曲的,似乎是毕加索的画,凌乱扭曲而复杂。
“alice,你以为什么?”
他的声音却好像不受环境的纷扰,依旧清晰的如同大理石地板一般。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感觉到炽热,感觉到里里外外全部都是他!
勋世奉抬起手指,抹掉了我的口红,似乎再去除我们之间的屏障。
我以为他会把我翻转过来,结果却没有,他只是以这样的姿势,一直到最后。
我的双手与额头全部抵住镜子,他没有亲我的嘴唇,却在我后颈上反复亲吻啃噬,身上名贵的纱裙很狼狈,我的皮肤并不比纱裙好到哪里去。
然后就是一起淋浴。水从我们头顶浇下,一直浇,没有停息,我完全睁不开眼睛,这样的水带着巨大的压力,冲掉了我身上的纱裙,接着,我的嘴唇被他叼住,开始接吻。
终于,我们沾到床,已经快到凌晨4点,再过一会儿,外面就会天亮。
“alice,你以为什么?”他的手掌撑住我的腰,我的脚趾都要反射性的抽搐一下,他,“以为我不高兴吗?”
“嗯。”
“我没有不高兴,只是感觉这样的气氛有些陌生,却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