址的时候,连他居住的街道也写错了。当然,最后一条怨不得我,我第一次来柏林,我怎么会知道那些巨长无比,并且分不清楚是声母还是韵母的单词究竟是sch还是shc,又或者是schuckder,还是shcudcker,这简直就是mission impossible !
午餐期间,勋先生与巴赫先生的对话极其普通,没有涉及到欧洲央行或者工业4.0,甚至连最近欧元跌破发行价这样的事情都没有提起,他们所说的仅仅是一些八卦,巴赫先生狠狠吐槽了西班牙人的懒惰造成了欧洲经济危机。
巴赫先生喝了啤酒,有些情绪,“西班牙人到了35岁就退休,然后他们剩下的人生就是喝酒,足球与女人,完全不给社会创造任何价值!”
勋先生不赞同,却也不反驳。
我忽然在勋世奉耳边说了一句,“这个,按照西班牙人的传统,你也应该到了退休的年纪。”
我话音落,勋世奉原本看着前面的眼神扫了过来,我不小心打了一个寒颤。
他把自己的信用卡递给我,颁布圣旨,“去结账。”
“是,臣妾马上去!”
我双手捧着他的那张印着康斯坦丁特殊标志的黑色金属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