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伸手又给摁回被子里面。
勋世奉,“今天再休息一天,现在有点晚,明天早上5点半叫你起床,勋致怡大约就是这个时间起床,然后你们两个一起走。”
于是,我带着明天需要早起的无限恐慌继续睡觉。
等到第二天,果然,在5点半的时候,我被勋世奉摇醒了,我迷迷糊糊的去洗澡,吹干头发,化好妆,等我换好套装,裹着羊绒外衣跑到楼下的时候,勋致怡已经在等我了。
今天的乐乐让我感觉到异常陌生,跟我一样,黑的像一根条,果然,人靠衣衫马靠鞍,一个18岁的女孩子,如果穿着loli装嫩,感觉还可以凑到一起吃冻酸奶,但是她这样一身,我感觉,如果不跟她一起吃一个50多美金一个三明治都不太合适。
“姐,走吧。”
事实上,我们既没有吃冻酸奶,也没有吃三明治。
勋致怡拦住一辆黄色的计程车,我拉住她,“我们不坐地铁吗?”
乐乐,“不坐啊。”
我,“可是就这样几步路,坐地铁比较方便。”
乐乐,“现在很早,计程车也不堵车,再说,同事们除了开车就坐计程车,咱们也应该入乡随俗。”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