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晚宴的气氛继续轻松愉快热烈着,到了零点要拜年,我这才知道,勋世奉往年在勋宅过年,根本就不给别人拜年,他只是过来,也不吃饭,就是凑数出席而已。我给勋老夫人,勋夫人端茶,她们也没有让我跪,但是勋致怡倒是快快乐乐的给老夫人磕了一个头。
勋宅旁边有一个教堂。
正点,敲钟的声音由远及近,回声恢弘,居然有一种暮鼓晨钟的肃穆。
凌晨3点,宴会才结束。
我们回到卧室中都已经是3点半了,我在梳妆台前卸妆,却看到刚才被勋世奉放在茶几边上的手杖。
这么神奇的物体!
我拿过来,想要仔细端详一下。很重,拿到手中沉甸甸的,手柄是很普通的样式,并没有三叔公的那把龙头杖那么嚣张,但是这块象牙的颜色却有些年头了,不像是仅仅经历了一代人,并且,这跟手杖的木头也是如同金石一般的黑檀木,看着也是古董。
肩膀上放下他的手。
热热的。
然后我抬头,在镜子中看着他,却看见他的手指在我的头发上放上一顶钻石的tiara,巨钻,却镶嵌的犹如欧洲童话中草长莺飞,鲜花遍地的园林,好像一场仲夏夜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