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多了一句嘴,说勋先生是我的uncle惹了祸。
闻言,我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面对着他,把裙子后面的拉链拉开,慢慢褪下,露出肩膀。
“其实,我觉得那件女装店做的最好的不是外衣,而是bra,arthur,你觉得这套bra的形状怎么样?”
我一松手。
裙子整个落下,摊在我的脚边,我看着他的眼睛,烧起了一把火。
“其实,巧克力慕斯和苹果派这两种甜点都有缺点,苹果派固然很酸,但是,巧克力慕斯有些清苦,我选择巧克力慕斯是因为,它让我想起了你的亲吻。呜~~~~~~”
什么话都无法说出,一下子给他封住嘴巴。
当我被他压在沙发上,双手被扣住,死死按住,以一种相对扭曲的姿势承受他的时候,我暗自懊恼,——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啊??!!~~~~~~~~~~
……
他的嘴唇上依旧留着我的口红印记。
鲜红色。
这让我想起来第一次在他卧室过夜的那个清晨,我也是这样,用手指把他嘴唇上的口红印记轻轻抹掉。
那个时候,那个场景,他沾染了我的口红,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