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1分钟,我没有开口,勋老夫人实在忍不住,开口也问了我一句,“问什么?”
我,“勋六少的名字最后一个字,怎么念啊?是跟着国学大师陈寅恪念’却’这个音,还是跟着李世民的儿子吴王李恪念’克’这个音?”
“读’却’,这是他爷爷给起的名字,当时老爷子喜欢读陈寅恪的书,就是给起了这个名字。”
勋老夫人说着,肩膀似乎柔软了一些,仿佛松了一口气。
我,“我们刚才还聊了一会儿天。”
“都说了什么?”
“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六少他,对着手中一颗白色的高尔夫球在说话,我就在一旁听着来着。他说外面下雨了,然后我看了看玻璃窗外,还真下雨了。”
“哦。”
“他还问了我信什么,我告诉他,我信佛,他说老夫人,还有故去的三爷也信佛。”
“嗯。”
“他还给我念了一句佛经,是《大般涅盘经》:诸恶莫作,诸善奉行。”
……
我,“老夫人,六少还这么年轻,人这一辈子很长,还有很多日子需要过。arthur手中有顶尖的专家团,我们要不要再为六少找一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