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吃着牛排算是自己想明白了,2008年,华尔街自己玩脱了,就把全世界拖下水,现在他们缓过来,肯定先让自己把最肥美的一块肉吃掉,吃饱了,再分给其它人一些碎渣或者是肉汤喝喝。
“勋夫人。”
我听见师母叫我,于是,下意识的,我按照很多年的习惯称呼,叫了她,“margaret,怎么了?”
席间些微安静了一下,我好像意识到一些问题,自己不应该这样称呼她的,因为,alice与金斯顿夫人毕竟没有那么熟悉。
勋暮生用中文轻声说,“你真不见外。”
我赶忙笑着看着师母,“dy margaret,真抱歉,我,……”
“没关系,我喜欢你这样称呼我。”教授夫人和蔼的看着我,很有一种大自然的母性的色调,“勋夫人,可能是刚才我丈夫的问题太冒昧了,一听你的口音还以为你也是三一的毕业生。刚才arthur已经向我们解释过了,他说你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之前并没有进入大学,但是,你却是一个很有才华的艺术家。”
我看了一眼那位说我是一个特立独行的男人,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跟在勋暮生身后看见他时候的样子,和现在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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