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很热,呜,我用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
旗袍就这点不好,高开叉,很容易,它被撩起,被他抱起来坐在大理石台面上,腿上的皮肤凉凉的。
我解开他的领带,没有拿下,就这样挂在他的脖子上。
然后。
衬衣的扣子。
然后,是西装。
——西装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了让女人把它们脱下。
他身上这件名贵的手工西装,就这样被我剥离,扔在浴室的黑色大理石地面上。
我,“我看画报,好像穿这样旗袍,需要穿吊带长筒袜的,你说,黑色蕾丝的好看,还是肉色的好看?”
勋世奉看着我的双眼,好像是被点燃的野火,旺盛的燃烧着。
他低头,嘴唇正要印在我的嘴唇上。
我听见他嘶哑的声音,“都好……”
……
第二天,天光还没有大亮,五爷爷带着大队人马进山门,到伽蓝寺拜佛吃斋。
勋夫人很会做人,她让人带着大批的米面,第一次进山门算是布施,广结善缘。
山门外还是一样。
有人烧着九重雪莲高香,也有人安静的捧着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