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说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交代他们把我的礼金全部打入我的支付宝账号,然后他们吃晚饭、我躺着,于是我们就结束了视频会议。
我躺了一会儿,感觉脑子中嗡嗡的乱响,再从床上爬起来,拿过电话。
手机纤薄的外表原本应该是冰冷的,现在开始发烫。
然后,我把电话号码簿打开,拨打了’honey’的号码,……嘟,……嘟嘟……嘟嘟嘟……
接通。
电话那端并不安静,似乎有人在开会,我听见至少有英语、俄语还有阿拉伯语这三种语言交织在听筒那一边的世界中。
我,“是我。”
勋世奉的声音,“我知道。”
“我们要结婚了,是不是需要彼此恭喜一下。”
“……”
我把脑袋扎在枕头里面,千万别听见啊,诶,这句话,冷到北极都掉冰渣。
没有等到他开口,我继续说,“毕竟是我们两个人的婚礼,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勋世奉忽然问了我一句,“世俗夫妻需要先这样沟通吗?”
我一愣。
他,“我以为,成为一对世俗夫妻,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