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结果乔深抬头看见我,他冲着我招了招手,“alice,你过来了。”
徐樱桃扭头看见我进来,他冷哼了一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气鼓鼓的,不再说话。
樱桃与我自从我们在英国分开之后,一直没有见面。
我很忙,他更忙。
康斯坦丁大中华区的头把交椅就好像铁王座,如果不是全身铜皮铁骨,或者他本身的dna就是金刚石,稍微一点点的软弱就会被这把王座碾成齑粉,灰飞烟灭,魂飞魄散。
如今的徐樱桃好像经过烈焰和剧毒淬火的利剑。
锋利到看他一眼,都会被割伤。
我,“樱桃哥,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徐樱桃,“嗯,我挺好,暂时死不了。”
知道他生气了,不但生我的气,也生乔深的气。
乔深看了我一眼,我马上从包包中拿出新名片,捧到徐樱桃的面前,“哥,别气了,你看,你妹我给你拿什么来了?这是我的新名片,还请笑纳。”
徐樱桃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
我又说,“诶呦!刚才离的远,没有仔细看,这段时间不见,徐哥哥越来越……那个啥了,瞧瞧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