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的声音很轻,好像用羽毛搔弄我的鼻子。
“我以为你会让我推掉工作。”
他没有语言。
“我现在还记得当年在勋暮生办公室见到你的时候的样子。你当时手中还拿着一根手杖,让我曾经一度暗暗认为你被人打残了……后来没见你那手杖,那根手杖呢?”
听到这里,勋世奉还是没有说话。
我鼻音浓重的继续说,“哦,你那个时候光辉灿烂的好像阳光普照在manhattan!并且也像全部翻绿的纳斯达克!我记得你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脸上带着冰冷的微笑,有一种西伯利亚阳光的感觉,然后你却特别和蔼可亲的说了一句,——勋家的女人,不能再抛头露面。把她的工作全面停掉,我在北美安排了学校,教导她英文和礼仪。她的出身实在太差,我不希望你因为她而成为笑柄。”
半晌,他哼了一声,“嗯,这是我的原话,exactly same, in that order……”
“诶。”生病好像让人有些多愁善感,我,“可是,在某种意义上,我让你成了笑柄了。”
办这么盛大的商业型婚礼,很大一部分应该给我撑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