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立齐却是连一个眼神都没有递过去,只是冷笑了一下:“锦绣如今正逢重要时期,家里却闹出这般事情来,满京城的目光都盯着,你让她如何为家里掩下这般丑事。既然父亲做下这般事情,咱们府里便要有被降罪的心里准备。如今说这些都晚了,而且太医方才说了,父亲此次只怕是不能够大好了,这几日,还是莫理会外事,我们几人轮流守在父亲身边为好。”
什么叫外事。
夏立忠和夏立平二人硬生生被夏立齐这冷言冷语给噎住了,这种会被宫里降罪的大事,竟然还叫外事先放在一边,去伺候躺在床上如今惹下了这么大祸端,却半死不活耗着的勇诚伯。
夏立忠和夏立平二人还这没有这么大的孝心。
可夏立齐却已经懒得去理会夏立忠和夏立平二人了,只是坐到了勇诚伯的床边,低头慢慢照料着勇诚伯。
站在最外边的夏锦瑟冷眼看着屋里的闹剧,看了一眼自以为此时没人关注,偷偷躲到了角落里的夏锦澜,突然冷笑了一声,突然走到了夏立齐跟前,恭敬的冲着夏立齐开口道:“二伯,既然如今家里这般乱,而且四妹妹也不愿随我去安国公府,那我便不勉强了,只盼望着,日后四妹妹别求到我面前,我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