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且不论他认错了人,跟个登徒子似得竟然不好心对一个陌生女子做了轻浮的举动,便是他这轻浮举动没做成,反被一个女人撩倒在地上,便让他的心情同样悲愤。
尾椎骨的隐隐作痛,反复提醒着他方才的事情,而锦绣还转着一双大眼睛上下打量着,丝毫没有兄妹爱的不来搀扶他。
夏靖铭忍不住看向了方才将他推到在地上的女子,也是因为他根本不会想到会有其他女子在锦绣的闺房里,所以才忽视了对方与锦绣并不怎么像的身材。
他原本其实是该羞恼的,可是看到陈仪满脸赤红,一颗脑袋几乎是要垂到了地上的样子,他又有几分好笑,这么想着,他倒是自己态度自若的站起了身,冲着陈仪行了一礼,轻声道:“这位姑娘,方才在下将你误认为是小妹冒犯了,还请恕罪。”
夏靖铭态度温文尔雅,举止风度翩翩,自由一番魅力展露,陈仪偷偷抬头看了一眼,看到对方俊秀的脸庞之时,又猛地低下了头,只觉得自己一颗脑袋都要热的冒烟了。
她声音很轻很轻,轻的几乎是要变成了蚊子叫:“无事,夏公子,刚才我也有错。”
夏靖铭闻言又是告罪了一句,这才有礼的退出了锦绣的屋子。
锦绣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