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晓的,还都是好好教导过锦绣的。尤其是在管家之事上,柳氏难得下了狠心,各类人情往来,都是有好好教导过。
锦绣听了柳氏的话,脸上神色十分不悦,可也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坐在柳氏边上的坐榻上,看着柳氏继续和管事嬷嬷们商量着加加减减礼单。
夏立齐毕竟是勇诚伯府的子孙,偏偏又是庶子,有一个老夫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们家但凡有一点做的不好,夏立齐这么多年勤勤恳恳为官的努力,估计就是白费了。所以面对勇诚伯府,她们家做的最好的态度,还是最好做到视钱财为身外之物,必须得舍得。
当然,也不能够太舍得,要知道,那府里的一群人,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她们家太大方,绝对不好。
不过勇诚伯府这些年的境况,绝对是不太好,不然府上也不会对于她们家每年送去的年礼盯得这么牢。
锦绣便是有六年多没有回京,但对于府上的一些境况,还是有所耳闻。
说来不知道是不是报应,当初锦绣的大伯夏立忠抢了洪省知州一职,本来是一条平坦大道,便是夏立忠这般肚里空空的庸才去担任,将来应该也没有太大问题,回来定能够升上一职,可是谁料到,这第二年,洪省这般查出一大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