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淮目光注视着锦绣有些急了的小脸,却突然笑了一声,而后慢慢道:“和你开玩笑的,明日我来,你给我准备些吃食,好好给我包扎伤口,不许躲着我。”
“这么简单?”
锦绣怀疑的看着晏淮,她可不觉得对方会有这么好心。
而晏淮点了点头,却又开口道:“这要求听着简单,我怕你反而不会完成,你看你现在就躲着我。”
晏淮的目光落在锦绣和他二人之间的距离,一个床头、一个床位,还真是离得好远。
锦绣扔了被子,偷偷挪了挪身子,挪到了晏淮的边上,轻声道:“那说好了,你不许反悔。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晏淮伸手点了点锦绣的小鼻尖,笑道:“哟,看样子那个丁先生教你教的不错,连这个都知道了。”
锦绣不知道晏淮在她屋里留了多久,因为她在下半夜的时候,终于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等她一觉醒来,若不是身上垫的床单和身上盖得被子都被换了,她估计还以为是一场梦。
她记得,昨晚晏淮穿的破破旧旧来了他屋里,身上还带着尘土和血迹,把她的床都给弄脏了。
锦绣虽然醒了过来,却也是因为这段时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