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小歌儿,我后悔了……”
回应他的,是随之响起的开门声,她握着门把,目光凉凉地看着他:“我在那里生了一场大病,出租房里的暖气片坏了,半夜一点暖气也没有。凌晨的时候我被冻醒,被子上面压了一层又一层也冻得发抖……”
她深吸了一口气,微移开眼:“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躲到了楼下的咖啡厅里。下午去上班的路上头重脚轻,被兼职的同事送进医院,才发现40度高烧。那个时候我上大三,我还是希望最脆弱的时候你能够陪着我,可是你没有。
大一第一个寒假,我在小酒吧当服务生,被一个酒鬼骚扰。我打了人跑出来,外面下着雪,我又冷又怕,在雪地里哭着给你打电话。那个时候,我希望是你陪着我,可是你也没有。
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那以后,也没必要了。”
闻歌说完这些,暗暗地握紧拳,克制住不由自主发抖的手。再看向他时,那眼神已经冷冽得再无一丝温度:“把钥匙留下,你可以走了。”
温少远静静地看着她,心头一阵盖过一阵的阵痛压制着他的嗓子,他张了张嘴,却发现此刻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心口被她亲手挖了一个大洞,心疼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