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在n市的徐丽青打来电话问候。自从闻歌搬出来单住之后,徐丽青的电话便来得很是频繁,她总是有些放心不下。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打电话来确认她的状态,叮嘱她注意安全。
几次还是挺窝心的,时间一久,闻歌听得滚瓜烂熟早已烂熟于心。
那一年遇到的事,反而是她这个当事人不怎么当成一回事了。
说起来……
徐丽青对闻歌为什么突然从温少远那里搬出来的原因并未关心过,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过问。
起初闻歌觉得徐丽青是尊重她的选择,可后来单过这么久,徐丽青连温少远的名字都没提起,不禁让闻歌隐隐觉得——
大家似乎都对某一件事有着一种几乎默契的沉默。
老爷子是这样,徐丽青是这样,温景梵是这样,就连温时迁也是这样。
她搬回来住后,温时迁来看过几次,偶尔会留下来吃顿饭。但一反常态的,很少在她的面前提及温少远。
这种感觉……并不太好。
……
吃过饭,闻歌正要收拾餐桌,忽听门铃声响起。
这么突然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忙放下手里的抹布去看看情况。透过猫眼,看到外面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