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梵不知道从哪知道闻歌离家出走的消息,打电话来问了问情况。
彼时,他的车正停在a大的门口,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问他:“闻歌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在a大上学,你听她提起过吗?”
温景梵听着他有些沙哑的声音,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这是他们第一次谈论起随安然。
“听她说起过,但没说名字,是酒店管理专业,今年应该大三了。”
确认了随安然的专业和年级,温少远心神微松,终于感觉到左侧隐隐作疼的胃。他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也没有喝过水,唇色干燥。
他拿起放在中控台上的矿泉水瓶,感觉贴在手心里的凉意,听温景梵又说了几句话,这才挂断。
把所知的全部信息都编辑成短信发给留在a大任教的师兄,让他帮忙查一查。做完这些,才拧开瓶盖,灌了一口水。
那凉意顺着他的喉咙滑下去,一路到心底,冷得他精神一振,又绷了起来。
想着那个小没良心的,就这么离家出走了,连个只字片语也不留,让他找了整整一天也不见人影。
担心,郁结,更多的是对她的无奈。
温少远往后靠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