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吃饭,也是辛姨端上来,她吃完了放在门口的柜子上,等辛姨下次送饭时再过来收走。
连续几天后,送饭来的人变成了温景梵。
他端着托盘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眉目间的清冷之色在日光下显得寡淡又冷冽:“老爷子解除了你和大哥的关系,打算这两天就送你走。”
闻歌仰头和他对视半晌,安静地垂下眼,从他手里接过托盘,颔首,道谢:“谢谢景梵叔。”
不料,他端着托盘的手稳稳的,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就这么凝眸看了她良久,声音低沉得像是凝结的冰:“不想争吗?不觉得太残忍吗?”
闻歌僵在原地片刻,再抬起头来时,眼眶已经红了:“不想……”也没有这个必要了。
“对不起,我今天才知道。”他的声音渐渐晦涩,见她垂下头,手指依然紧紧地扣着托盘。微皱了皱眉,松开手,转身下楼了。
……
温敬和蒋君瑜的丧礼办得低调且简洁,来吊唁的人除了温家的亲戚便是一些军官。再多,就没有了。
老爷子始终没有出席,他的生肖和温敬的相斗,不能远送。
温少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闻歌跟着辛姨下楼到灵堂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