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避开连生的手掌。脸上的纠结和厌恶的神色溢于言表。
连生呵呵地笑了两声,看起来并不恼怒,却狠决地抓住顾菡菡的头发,吊着她的脑袋,向外拉扯着,就像是要把她的头发连根拔起一样。
顾菡菡疼痛极了,却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连一丝疼痛时的呻.吟也咽进了肚子里。
她这一生,只会对一种人服输,那就是她爱的人。
像连生这样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顾菡菡死也不会认输。
见对方没有反应,连生也觉得没意思,怒极反笑,手背流连在她的脸蛋上。
“对了,收到我给你的信了吗?”连生饶有趣味地问。
顾菡菡别过脸,不去看他。
连生似乎也没想要她回答,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小朋友,你生病了,你就不应该出现在那些狗仔的视野里。你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我的病人。病人就要做到病人的本分,乖乖地呆在主人的身边……”
“而不是每天跑来跑去对不同的男人展颜欢笑。”连生的脸色一下子从如沐春风变得冰天雪地了起来,阴狠的眼神直勾勾地掐住她的神经,“我观察你那么多年了,你一直都很乖,可是你最近在做什么?!啊?!卖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