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提笔人急躁和不耐的心理。
——我是你的药。
如果仅是这样,顾菡菡也不会如此恐惧,在信的尾部,简单地描着一幅涂鸦,女孩被紧紧地捆绑在木椅上,奄奄一息。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女孩就是顾菡菡的缩影,神韵极为相似。
季柏脸黑了一半,表情严肃,他看向顾菡菡:“我是你的药是什么意思?”
顾菡菡摇摇头:“我不知道。”
她还记得,她曾经和薄斯年提到过张爱玲的《倾城之恋》,也提到过类似的一句话,可现在,这句话却像是一个魔咒,降临在她的身边。
她余光看向薄斯年,他的脸色很不好,周身散发着冷气。这是薄斯年很少见的状态,她知道,薄斯年这是在为她担心。
顾菡菡僵笑:“或许是什么黑粉呢?你们也不要太紧张啊。”
“也许吧,但是这件事涉及到人身攻击。”季柏把信收进他的怀里,安抚顾菡菡,“所以这信先交给我了,我先去调查调查。”
顾菡菡巴不得这种东西离她越远越好,又时不时瞟了眼沉着脸的薄斯年,佯装很困倦似的打了个哈欠儿。
季柏扫了眼两人,语气说不上好坏:“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