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紧紧握住羽生的手,滚烫的眼泪滴在羽生苍白的手背,烫的羽生缩了一下手。
渐渐的,这间客栈里经常有不同的男人来找羽生。她们住的房间,也从柴房、黄字号房,一路调到了最好的天字号房。与羽生一起出入的男人衣着也越来越光鲜。
人们的眼光日渐鄙夷垂涎起来,掌柜的语气日渐亲热起来。
崔四娘为此成日忧心忡忡。
而她虽然整日垂眉低目,扮做羽生身边一个灰头土脸的小丫头,但是客店里的店小二仍然开始对她动手动脚。每每被羽生喝止而不断。
这一天,羽生正坐在寓居的客房里,对着铜镜,一点点画着眉,抹着胭脂,涂着唇。
这段日子以来,羽生的妆化得都极艳。墨眉,雪肤,唇色红得好像饮过血。
那鹤一样清淡至极的美似乎完全被遮住了。
崔四娘坐在一边看她梳妆,看她专挑那些浓墨重彩的色彩打扮,莫名的,有些说不出的难过:“羽生姊……”
“嗯?”羽生正忙着换上一件嫩黄的孺裙。背对着她,褪下中衣,露出满是吻痕、青紫、掐痕的背。
大概是久久听不见她继续说话,羽生回过头,对她轻轻一笑:“做暗门子,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