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结果吗?大夫,这十年,您总是――总是我家老爷的知音。”
隐身在屏风里的猴子,看着张大夫又一次怒气冲冲地出门了,临出内室,要见几个仆妇了,他才迅速换了一张忧愁的脸:“唉,夫人的臆症又重了。我开些药,再吃吧,能稍稍压抑几天。”
几个仆妇连忙送他出去。
齐老爷听了张大夫的诊断,长出一口气,带着隐隐的、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满意:“果然……果然是臆症又重了。亏她还整日说自己没病。”
“来人――重谢张大夫,果然是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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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萱这天起来,一摸枕头――发现猴儿簪又不见了。
猴子准是又跑到了府里哪里去发呆瞎混。
因为久久不见它出过事,它又从不离开齐府,因此齐萱暂且并不担心它。
她想到的另一件要命的事――是今天又到了去向林氏请安的日子。
这简直是折磨。
幸而她昨天刚发了病,今天请张大夫来看,要折腾大半天。所以自己可以到黄昏再去西苑。
齐萱想了一通,还是爬起来整妆,不情不愿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