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
那让她趁着还有些女儿光阴,欢喜一下又何妨呢?
只是,唉……
半晌,柳玉烟轻声问:“是那个李家吗?我记得李家是恰恰和我家能互补的大族。只有一个适龄的郎君。”
那个郎君倒是很受柳老爷青眼,又是古板人,平生最恨不规矩的女人。据说很仰慕颇有规矩的柳家。
柳三郎不忍说话了。只是一同沉默。
雀儿在枝头叽叽喳喳叫。
它力小翅弱,飞不出这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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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久,府里就发现了兄妹俩的这一点小把戏。
是一个二少夫人府里的粗使婢子透得口风。
连还没彻底定下的亲家都听到了一点风声,派人来隐晦地询问――询问这家的小女儿真的抛头露面在外面行走过了?
府里的长辈都大怒。忙不迭向亲家解释了只是谣言。
然后转头把柳三郎狠狠打了家法。
把柳玉烟再次关了起来。
要把这两人的婢仆全都拉出去卖掉。
最后救了那些婢仆的是柳玉烟的一翻话。
她被关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