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女孩子总是偷偷送吃送药。
齐萱被她扶着站起来,低着头,眼里有一些酸涩。
这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齐萱被大姊齐芷用规矩与女诫磨着,甚至被烧了最心爱的手稿,却始终没能彻底与齐芷冷了的原因。
这宅院深深,大姊固然记着规矩,但更记着她。
姊妹一树花,并蒂总难分。
房内,齐芷正在给齐萱的一截手臂擦药。
齐萱看着阿姊一直有些恹恹病容的精神气。
自能下床后,齐芷就从未提过那晚的事,垂眉敛目,依旧是死水未曾起的闺秀班头。依旧是十九未曾嫁的规矩“少福人”。
只是齐萱怎么都忘不了齐芷那次握着她的手臂时的狂热神情,那似乎才是一个少年人当有的热度。
而不是眼前这个枯树一样的模样。
她咬着唇,犹豫半天,想起大姊的处境,还是怕不好,因此便改了原来的主意,只是轻轻说:“阿姊,我有个粗使婢子,最是顽皮,喜欢学些曲子。跟着我到了姑奶奶家后,倒是很喜欢往花园子里凑听南戏。近日她也不知从哪也学了一些南戏腔调,很是不错。阿姊你最近身子不好,不敢去花园子里受风。我这个婢子倒是能为我们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