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无能为力。
她不敢看那仍旧趴在地上的血肉模糊的女人。
在坐上马车后,齐萱还是有些恍惚,她低头喃喃:“猴子,你看。我只是要做个人,我只是想大家都做个人。但是不是的,有些人把‘人’当畜生,有些人把‘人’当摆设。”
“那究竟是个人啊......”齐萱的眼泪让化身簪子的我沉默了很久。
我觉得人类,比青蛇和白蛇更难懂了。
☆、第11章
车尘马足,一路潇潇声。到了水边,又换了船,便自长江下江南去了。
船吱呀吱呀轻缓地摇,水凌凌地流。
那春风迎面拂来,清湛的水面微波起伏,托着船,哄着船,就像抚慰自己怀里的幼童。
一路行来,不少住惯京都的家人吐得吐,晕得晕,船上一时清净了。
齐二卧在榻上,也无心掀开帘子去望窗外的波纹荡开的清湛的江水,一时只觉头上有些倦怠,待听得外头哪个人在兴奋地喊“到了”,才强打起精神来。
船头,早站了一波人,翘首望着那边的岸上。
果然前方离岸不远了,岸上远远地望着是一片青色的烟雾笼着。那是沿岸杨柳的枝条向水边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