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都要炸起来了。
无论多少岁月,这种属于蛇类的滑腻腻的感觉,都能让一只猴子毛骨悚然!
女子直起来身来:“猴,二十年不见了,我都变成人形了,怎么你还是怕我呀。”
我退后一步:“你变成人模样,却还是滑腻腻的,软踏踏,没毛的。蛇,我不舒服。”
女人笑嘻嘻,扭动身躯,仍旧像蛇一样无骨似的柔软。
她线条柔和的眼角斜而上挑,似乎是蔓延的水痕,道:“人类和白姊,都说我这是缠绵。”
说着,又笑:“就独你畏惧,说我还是蛇模蛇样。”
青蛇白蛇一去人间,就是山间的花开花落二十个轮回。
当年的那个蛮气的青蛇,也变得我不懂了。只是青蛇骨子里的那股眼熟的蛇劲,似乎还没褪。
我听着只是缩了缩。
青蛇说罢就不再看我,她环顾着看了看周围一圈昏昏不醒的人类,合掌,蔑然笑了。
然后便扭着腰,走上去亭子。
那扭动的幅度之大,好像还是蛇在扭动着爬行。
她拨开沙帘走进亭中后,就看着那闭着眼睛,装扮出众的年轻女人,就戳了戳,又伸出变成人形后短了许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