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被冻僵的狐狸崽子复苏后,却显出神异来,跟着我到了我的树洞。
小狐狸说要“报恩”,就张开嘴,对我呵了一口气。
它这一口气后,我便觉喉咙发痒,有什么无声无息融掉了。
然后,我一出声,就也发出了“人言”。
那时我不知是什么东西从哪发出的声音,被吓得吱吱四处打量,最后才发现这突然出现的怪异声音是从我的喉咙里发出来。
小狐狸笑嘻嘻说,这一口气就是我化去喉中横骨的临门契子。
什么叫横骨?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再也不能像一只猴子那样与同类交流了。
虽然我脱离了族群,但并不代表我喜欢把自己的叫声都改做“人类语言”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
我不喜欢,也不习惯把我一出生就发的吱吱叫声换成狐狸口中的“人类语言”。
见我仍旧不睬它,小狐狸也许是被漫长的冬天给无聊得狠了。锲而不舍地把尖尖小小毛绒绒的脸颊凑了过来,黑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猴呀,我以前住在青丘,不是坏狐狸。你干吗要怕我哩?我虽然能说话,但是没有法力,而你也是妖精,怕我干什么呢?”
我顿了顿,终于坚涩地开口同它说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