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两年拼了命地想要在京都站稳脚跟,就更没那些活泛的心思了,可是又有谁知辛苦劳作的时候,她也需要一个人能站在她身边,累了,可以让她靠一下,跌倒了,也会扶她一把,….只是,她从年少时期就认定的那个站在她身后的人——她未来的夫郎非冉,究竟上哪儿去了呢?…….
那个前头香艳后面恐怖的恶梦纠缠了她好几日,什么意思呢?不要她去祈愿么?那就不去了吧。不要她去找潘毓么?她也没那个胆呢!她拐弯抹角遮遮掩掩地问了个善于解梦的酒客,那人常来光顾,呵呵一笑,答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见她脸色不愉,又道:“娘子宽心,梦总是反的,若是梦了不好的事情,那好事择日必达!”
武思芳稍稍安了心,依旧去烧香,但也没替谁祈愿,不过是抚慰一下自己受惊的心罢了。她算是想明白了一件事,潘毓若是注定的皇后命,又何须她在这里费神。而自己,如今也过了二十,却依旧孤身一人。想她家乡那些从小玩到大的狐朋狗友,哪个不是娶夫纳侍,怕是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吧,她又何必执着呢。非要自欺欺人,千里迢迢地跑到京都来,却找不到要找的人,不好好立业,不认真成家,白白让父亲担心,再这么拖下去,长眠地下的母亲也该跳出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