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觉扩大了几分,“恩。”
“昨夜城门未开,祁皇若是要逃走,必当途径城门,不若……”
温珩轻飘飘截断了将领的话,“无碍,开门。”
温珩话语分量重于圣旨,再离谱的决策也能令人毫无缘由的相信。将领只以为自己愚钝,反而还在他面前自作聪明了一会,更低的低下了头,“是。”
温珩饮完杯中酒,进屋换下了一身官服。看来今天是不用上朝了。
出门的时候,外面已经候了数百将士,整装待发。
别院往外是一条笔直的大路,纵然遥远却可以一眼看见大开的城门,门洞下投射出温暖的斜阳,一派刺眼。
适才的将领神态几分信服虔诚的上前来,”温相神算,劫持祁皇之人已然往这边而来了。“
温珩瞥他一眼,温和浅笑,”祁皇早已不足为惧,何必还提防与他?”
将领神情一呆,“臣愚钝。”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能逃去哪?我不过是让她安心罢了。”一顿,又淡淡道了一句,“将军抬举了。”
将领听不出“他”和“她”的区别,却能听出最后一句的意思,不由暗暗心惊,难不成祁皇退位之后,温珩却不愿接手北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