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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温珩一如既往黏了上来,只不过未像从前一般念叨着让她转过身来抱着他,而是以掌心贴着她的小腹,从身后搂着她入眠了。
温珩清楚的了解着她每一个习惯,细心如斯,细致如斯。
慕禾自己就忘了,忘了曾有过这样一个小的插曲。她不需要特地的推算日子,因为她和温珩只有一次。
然而温珩却细心的记住了每一点,也听慕禾亲口承认,在她恨极了他的那段日子,爱过尉淮。撞见过两人夜半三更从山林中走出,撞见过他两次吻上她的脸颊,听闻她给他跳那一支宣称只给心上人跳的舞,听到她一次又一次违背冷淡的性子维护他。
他从一开始就以为小白不是自己的,所以在知道她怀孕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喜悦。
所以在尉淮质问的时候,反问着,”那陛下以为,孩子是谁的。“
所以在慕禾打翻汤药的时候一言未发。他知道她在怕什么,她怕他会伤害这个孩子,可他从未这样想过。
她说,”如若没有了孩子,我不会同你成婚的。“
可一旦接受一切,他又成了什么?
温珩有多高傲,慕禾自然是清楚的,几近偏执的占有欲,容不得一丝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