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禾看着他手臂上淋漓的鲜血,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轻声问,“渝水,你说,我自小待你好不好?“
”好。”回答得急而稳。
“可我对你再好,也是无用的。”
或许她算不得是个多洒脱之人,也并不认为君子之交淡如水,在慕禾心中,既然是青梅竹马的玩伴,她偏心着他,他自然也该偏心着她的。彼时形势所迫,慕禾可以理解渝水对她拔刀相见,也为上京的那一夜,他为她留下的眼泪而感动。
可他终究首先是栖梧宫之人,为了慕容凌的一句命令,竟然生生骗了她两年!
当初渝水砍伤祁容温珩之后,虽为北陆朝廷所囚禁,可依温珩的手段怎会连从牢中换一个人都换不出来。他早已出狱。
正是那时,栖梧宫因此与北陆关系敏感,内外忧患。慕容凌为了逼迫她回庄,刻意瞒下渝水已经被解救的消息,命他不准接近她半步,除非她愿意回来接管栖梧山庄。
而彼时听闻渝水出事消息之后,慕禾真的回到了栖梧山庄。只是一反常态时的冷静,态度坚决、要求不惜一切地救回渝水,哪怕与北陆朝廷势不两立。
她并非一个感情用事的人,但也不是绝对理智之人,她那时只知渝水是为她惹下的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