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面道,”不然等老了才晓得这些病根的厉害,也就晚了。”
温珩微微一笑,应承得乖巧。却因为太过于轻便,让慕禾心中又是一阵叹息,感觉他并没有往心里去。可话已至此,她又不是长舌妇,自然也就作罢。
温珩没有停留多久,自发告辞离开了。
慕禾自然注意到,寝房之中,他同她离得最近的便是为她挑灯的那一回。之后退却床边三步的距离,不远不近,恰好的礼貌敬重。
这样的态度,就好似是回到了摊牌前的原点。他主动退开叫她觉着负担的距离,回到一个让她觉着无可厚非,不能加以责备驱赶的位置:师徒。
他想告诉她,他可以等。
慕禾在清池亭的态度扎实的安稳了温珩的心,叫他领悟到,只要他在,就能格外突兀的戳在她的眼珠子里头,无法忽视。
好比是穷途末路之后的柳暗花明,有了一丝转机,也便可以不再那般绝望焦躁,急切的想要证明些什么。重新回归从容,将她圈在身边,耐心的一点点蚕食,一点点的动摇。
慕禾无法形容自己看着温珩侧影时的心情,忽而在想,感情一事,最忌讳的便是拖着。
一来二去的拉扯,忽上忽下的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