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想要划清界限的人,偏偏给送来了一份无法拒绝的礼物,承受了心里头不痛快,拒绝了又格外矫情。放大了想,她铁了心想要远离温珩,可见他失神难过的模样,依旧还是会心软,并不愿做得太绝。两厢矛盾,怎么都合不来心意。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慕禾原本是想逼着自己多思量一下与温珩的关系该如何才能整理得通顺,总是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然身影带过烛台,烛光晃动之际,房门处传来轻叩的声响。
慕禾听也知道,这样叩门的韵律是温珩的习惯,当即思维空白了一瞬。
在想清楚该怎么反应之前便是一个急扑,踢掉鞋子钻到了被中坐好,抓起床头上摆置的一本书摊开放在膝上。一趟动作完成,才咳嗽一声,对外头,“有事么?我要睡了。”
听得里头应声,门才从外遭给人推开,雪衣的温珩站在门边,手中执着几封书信,眸光清润如泉,烛光映衬之下,恍似有粼粼水光潋滟。
整个人的神情宛如被安抚了下来,换上了温顺的模样。缓步走近,语气如常得道是栖梧山庄那边给了几封书信。
慕禾点点头,瞥见温珩与平常无异的表情,心底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