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着说胸口疼会更切实一些么?”
“诚然,但头疼不是更适合昏迷吗?”
“……”你赢了总之。
慕禾俯身拧干了帕子,”既然醒了,屋外郭砾郭将军已经等了你一天一夜,若他可信,你便随他回军营吧。”
“……”
温珩没有回答,慕禾端着水盆先行离开内屋,合门之际望他一眼。温珩遮掩住眼眸的手已经放下,低垂着眸,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模样。
自温珩道出他拒婚弑帝一事,慕禾略微思忖也觉着他该并没有说谎。
一则当年先帝驾崩得突然,她那时虽然并不在北陆,也略耳闻其间动荡。毕竟是太子与先帝两位至尊皇族先后逝世,民心大动,甚至一度流传过天谴这么一说。二则如此心系与他的公主却至今未能如愿出嫁。而慕禾更是听闻尉淮出走,是因为祁容催他向温珩逼婚,他无可奈何对温珩提及,却被其以为先皇守孝之名当场而婉拒。
尉淮几次三番被他拂了面子,气不过便要同他对着干,可事行不畅,又伤心于自身实权不足,一怒之下跑出了皇宫。
可诚然如此,人心并非流水,剑过之后,只要道一句误会,便依旧能恢复往初的模样。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