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禾挥剑抵挡下温珩的剑势,心中一惊,手臂在承力之后被牵连着微微下沉,那相撞传来的力道愈发的沉重,叫她的手心都有些发麻。
“背他回梨镇的人可是你?”
再一剑,力道之大,震得她虎口发疼。
“让他躺在你房间的人,可是你?”
慕禾唇角抿紧,始终不曾回答。纵然剑式上不曾落得下风,脚步却也被逼迫得寸寸后退。
再两步的后退,慕禾只觉背后一凉,便是贴上围墙,断了后路。
一刹那惊讶,心神稍稍失守,便成了漏洞。
而微微睁大眼所见,温珩的眸光也在那一瞬间从让人如沐春风的温和,徒然转变做沼泽一般的寂黑,妖异着极致的危险,眼角的灼红隐约湿润。
一股寒气,猛然窜上慕禾的背脊。那一刻,她几乎以为他要与她同归于尽。
然而那一柄锋利的剑却只是钉入她脖颈边的墙内,只要轻轻一拉,便可割破她的喉管。
而温珩的胸膛之上却已然受了她一掌,掌风切入他身体时,那沉闷的声响近在她的耳畔,出乎意料的没有给她太多的痛楚。
而他的眸中,则是一刹那的涣散。
慕禾抬手,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