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叹,无可奈何先给她递上一杯水。
慕禾接过水一饮而尽,再不能安分地起身往床边上走去。一面低首将方才温珩帮她缠上的纱布随意绑了绑,“这么就可了,多谢。你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
躺上松软的床,慕禾觉着自己浑身的不舒畅都稍稍缓解了些,静下不动时连晕眩感都散了许多。于是干脆的松了心神,懒下来不愿再动了。
昏昏沉沉中,手边似乎还传来着隐隐的刺痛和人指尖轻抚的触感。
慕禾朦胧听到温珩在床边道,他帮她将瓷片清理了就会离开。
思绪混沌之时,也无由来的在想,他为什么还要管她呢?像今天那样的纠缠不清。
明明都已经断得干净了。
脑中混乱闪现了些许的画面,多数仍是在栖梧宫后山的光景。
那时的她支着头坐在撑了帐篷竹床上,困得不行、有一搭没一搭的给温珩打着扇。待他在梦中微微皱了眉,她便一个机灵的转醒,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手,扇子也摇得快了些……
富家的少爷就是这样不好养的。
温珩幼年身子不好,小小伤寒也格外的厉害,吃不进东西,又是发烧又是做噩梦。
只忙着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