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珩受着小竹的排斥,自始至终都是秉承着近人的笑,眸底远山黛水隔着不变的从容。
这份从容,就慕禾想来亦可读作不介意的无动于衷。
自小到大,她自诩也能了解一些温珩的情绪与微表情。那么些年的相处,总还是会留下些痕迹。
他可以不做理会,慕禾则是上心的偏头瞧着小竹,诧异道,“可是阿狸嚷嚷着要吃的不是桂花糕么。”
慕禾本人尚且没察觉,小竹听闻桂花二字即刻便变了脸色。万没想到自己千叮咛万嘱咐叫阿狸莫要提这么个字眼,那个小包子还是天不知地不知的给喊了出去,遂而一时脸色阴晴不定,没有吱声。
慕禾原没想什么,见到小竹一副受冲击的神情,眸光流转至温珩身遭才堪堪想明白缘由。
然而此时此刻屋中的气氛却有些微妙了。慕禾念想一转,干脆挑明的开口道,”早前忘了问,祈容公主可还好?你到南陆来公主可曾随行?“
方才的寒暄之时,温珩虽然开口不多,但一直对答如流。慕禾问什么他便毫不吝啬言辞的答什么。可这一回却默了许久,才道,“我尚且没有同公主完婚,公主自当不能与我同行。”
一句无甚异同的言论,只因那方才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