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道,“尉淮,我被休过一次了。”
尉淮眸光倏尔一沉,唇角微动似是磨合着牙,颇有些切齿的意味,”做什么又同我提这个?“
“是觉着你没必要如此待我,左右你也不会娶一个成过婚的女子。“慕禾轻描淡写的说出些旁人避之不及的言语,一本正经道,“你今天都要离开梨镇了,咱们好聚好散,不行么?”
小竹忙将眼角尚噙着泪的阿狸拖出门去,怕对小孩影响不好。
慕禾本有一副好相貌,气度之间亦淡雅清丽。而时至如今却未有人问津,实在是因其未有半点上心风月的性子,更不爱同人摆出丝丝缕缕的暧昧。
暧昧这个东西,总是很伤人的。叫人满怀期待,越陷越深,到头来还是落得一场空的结局。
本来么,不以成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她如今二十有六,身负巨债,一家还四张嘴吃饭。没兴致再风流不羁,也不想祸害人家大好俊俏少年。懒散了两年,唯就对银子有些兴致。
然这几日为了避尉淮,医馆茶馆统统顾不上,冰天雪地时无家可归在外面溜达,被小竹成天的念叨。她一个畏寒至极之人着实有些心酸。
这些话虽然摆明的说出来颇有些伤人,可短痛总好过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