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么事?”沈宁偏头问道。
“破事,”纪聿衡走回来,继续他的工程一边道,“于杰说有几个私人收藏家看了我们的照片,开了高价想收藏朝服。于杰都拒绝了,但其中有一个一直锲而不舍,三天两头让人打电话表示诚意,今天突然又有个什么历史学家,跟于杰说是朝服恐怕是我们照哪里挖出的古代文献做出来的,具有珍贵的文物价值,希望进行鉴定。”
“怎么这么久了,他们还掂记着?”沈宁无奈,“你把衣服放哪了?”
“我让人放在我的私人藏室真空保存了。”
“哟,还有私人藏室,咱老公很有派头啊。”
“改天带你去看。”纪聿衡将核桃喂进她的嘴里。
“要是有艺术作品的话拿来放咱家吧,我给咱儿子女儿熏陶熏陶。”
“明天我就去找找。”
沈宁笑嘻嘻地将下巴压在他的肩上,“你觉得是两个儿子,还是两个女儿,还是一男一女?”
纪聿衡轻笑,“不知道。”
“想一想嘛。”
“你们女人就爱问些不靠谱的,我又没有超能力,怎么知道里头是男是女?”
沈宁噘了噘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