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来。也总不能直说,他是她丈夫,她用他的钱是天经地义的。
可是也不能承认是她错了,这样她在爸爸心目中的形象不是要滑落千丈?她才不干呢!
算了,还是交给罪魁祸首来解决好了。让他在大庭广众亲她!
话说回来,他跑到哪里去了?刚刚怎么没有过来?难不成是怕她爸当场揍他?沈宁想起这个画面乐了。
裴慧劝了沈鸿良几句,走出办公室看向安静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沈宁。
说实话她对这事的吃惊程度完全不比丈夫小,但她的想法更为复杂。
自女儿从演习地跑回来,她就觉得她变化很大。虽然很多时候还是跟以前一样跟他们撒娇说笑,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但一些细微末节中她的言行举止,思维方法都与以前大不相同。偶尔她会看到她独自一人坐在那儿陷入沉思,似是与世隔绝,那眼底里的深深痛苦与悲伤之色让她几乎不忍直视。她叫一叫她,她又会马上回过神来,挂上大大的笑容,她几乎怀疑是那份悲伤是她的错觉一般。
再怎么不愿承认,在第二次见到她的极力隐藏的痛苦之情后,她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女儿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遭遇了令她天翻地覆的事故。或许是她遭到了战友的排挤,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