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茶,瞥了眼金四娘,道,“有劳金大班担忧了。不过无妨,本公子,肾(甚)好。”
金四娘瞠目结舌,看了看头顶干枯厚重的茅草,又扫了眼那四根被风吹得直抖的竹子。这四面八方都是风,狂风乱舞中,他们二人面对面坐在石桌旁。
“苏公子果然好雅兴,但是,”金四娘绷紧了脸,道,“四娘今日来此,便只为知道那人的下落。若是苏公子只是扔饵钓鱼,那四娘便要先行告辞了。”
苏幕遮见对方总算没了耐性,勾唇一笑道,“怎会?苏某既然应邀前来,必定会如实相告的。不过......”
“不过如何?”
“不过,苏某也有一事相求。不知金大班能否酌情思量,解了苏某这燃眉之急?”
金四娘满脸尽是果然如此,道,“四娘一个混迹在京城三教九流的弱女子,哪里有什么本事?苏公子若是不嫌弃,倒可以说道一二,四娘若是有那个本事,必定不会推迟。”
“好!金大班果然快人快语,爽快!”苏幕遮爽朗一笑,将茶杯放在桌上,道,“此事对金大班来说,也并不太难。苏某别无所求,只是想问金大班借点东西而已。”
“借东西?”金四娘惊讶不已,问道,“不知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