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一说,我为何不借别人,却偏偏要借给你?”
苏幕遮笃定地笑了起来,道,“不为别的,只为那个爱喝酒的美、秃、驴。”
金四娘一僵,急切道,“他在哪里?”
“在路上。”
金四娘一双黑黝黝的小眼睛盯着苏幕遮良久,好似要将他看出朵花来。沉默又沉默,她的脸色几经变化,苏幕遮却依旧笑意盈盈。
终于,金四娘把心一横,咬牙将纸条推回到苏幕遮面前,道,“四娘什么时候见到他,便什么时候收下公子的字据。”
说完,似乎怕自己反悔一般,她招呼也不打一声,腾地站了起来,然后旋风般朝外奔去。
“四娘先行告辞,只等公子前来品茶看戏!”
顷刻间,人影无踪,只余空中这句话久久不去。
苏幕遮微微一笑,再次为自己斟满一杯香茶。他抿了一口,无限享受地眯起了一双好看的眼睛,高声吟道,“寒冬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
诗句洒脱,和着不绝于耳的北风,竟是别有一番风味。
却在此时,苏幕遮长眉一挑,冲着远处笑道,“天晴茶好腊梅香,此情此景怎可随意错过?阁下既然来了,何不坐下来,陪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