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大理寺来了人,恐怕要委屈你一下了。”
冷冰冰的衙役一路叱喝,阿四却满目尽是红灿灿的喜庆。隔壁院子笑声嘈杂,远远听去,依稀有那个男人无奈又欢喜的声音。
他说,“各位,彻好不容易才将左相家的阿瑶娶回府,切莫吓到了她。”
阿四只觉得身上的枷锁又沉又凉,连她最喜欢的嫁衣也变了温度,冷得她刺骨般地疼了起来。
她正疼得肝肠寸断,画面却陡地一转。
那是阴暗潮湿的监牢,阿四一身染了鲜血的嫁衣,心如刀割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那男人却一身锦绣黄袍,头束紫金冠,回手便是一剑!
长剑穿胸而过,阿四疼到深处,竟看着那张俊美高贵的脸哈哈笑了起来。她一个字一顿,和着滴答的血声,缓缓道,“我,会回来的!”
长剑一顿,然后回撤,男人淡漠着眉眼,道,“看在你多年伺候的份上,允你全尸吧。”
他凉薄无比,就此悄声远去,徒留纵声狂笑的阿四,“畜生,畜生!”
苏幕遮正如珍如宝般地勾勒阿四的五官,那玉白的指尖从额头划过鼻梁,最后停在满是女儿香的樱唇。谁知,那花朵般的双唇里,竟恶狠狠地蹦出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