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轻了下来,连阿朵的抽咽声也消失不见。苏右被北风吹得直缩脖子,却偷偷伸手抓住自家公子的袍角,深怕他一个不小心掉下去。
苏幕遮此时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房内,朦胧的纱幔,昏黄的灯光,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玉色肌肤。他气得呼呼直喘粗气,却也是无可奈何。
他苏幕遮又能如何,难道冲下去?苏幕遮虽不会武功,也知道忽然打扰容易出岔子,阿四若是再有个万一,他......再一个,自己一丁点武功都不会,不让刑关救,难道还让苏左苏右上?
苏左听着苏幕遮咯咯直响的咬牙声,不忍道,“公子,刑关乃是阴司之人,我们大可直接进去。”
一旁的苏右偷偷翻了个白眼,暗道你个木鱼脑袋知道个球,公子夜半爬墙来看人,若是让知道岂不是大大地折了面子?尤其,这个人还是与阿四姑娘关系亲密的刑关!
房顶上有人抓心挠肝百般难熬,房内也有人心酸成水。
阿朵没有哭,眼中却依然烫如火烧。尽管刑关秉持非礼勿视的君子之风,早在一开始便闭上了眼睛,但阿朵还是如鲠在喉,异常难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这才深切体会到汉人所说这句话的意思。
金蝉蛊早已祭出,暗沉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