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锦帕按了按唇角,淡淡道,“陆双双若是知晓鲁班锁里有东西,就不会轻易地把它给了封珏。同样,她若是真的不清楚纸条上那句话是何意,便不会每每你们问到红袖楼,她便突发疯癫。”
苏右恍然大悟,却见自家公子正拿着桔瓣,细细将那些经络摘去。他忍了忍,最终意有所指般地说道,“公子,寒冬干燥,桔子吃多了容易上火。您之前不太吃,且就算吃一些,也一向是连着经络一起吃的,还说这白线通络化痰、顺气活血,是好物啊。”
苏幕遮闻言一顿,继而横眉瞪了苏右一眼,“就你多事!”
他烦躁地将一桌子的桔子全部推到一边,状似随意地问道,“阿四最近在做什么,这都快一个月了,依旧一个人在那孤山转悠?”
“那孤山已经被改成梨山了,”苏右小声提醒了句,接着道,“阿四姑娘这几日去了已故封太傅的旧居,正在四处找寻曾在封府伺候过的老人。只是,封太傅的旧居早已被夷为平地,那些老人更是死得差不多,难得剩下几个小丫头小厮,也都是外门之人,什么也问不到。”
“哦?”苏幕遮感兴趣地挑挑眉,笑道,“阿四虽得封太傅疼爱,但从未在封府居住,她就算想查,也查不出自己的事情。而封府被满门抄